酸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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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龙】一渣又一渣

加入胡子大作战(不是

2.7k睡前小段子




终于结束在上海的工作,郑云龙兴高采烈地坐上了去往北京的飞机。

他和阿云嘎快两个月没见面了。虽然对他们这种十几年的老夫老夫来说两个月算不上什么,但郑云龙这回格外兴奋,从刚上飞机开始就是一副恨不得马上闪现到阿云嘎面前的急迫模样。

“龙哥,你们可悠着点儿啊,明天还有工作呢,小别胜新婚也得有个度”

听到助理这样打趣,郑云龙赶紧摆摆手解释道:“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

助理露出一个“别解释我都懂”的表情,郑云龙摇摇头叹口气。

他还真不是因为终于能见到阿云嘎了而兴奋。

虽说快两个月没见了,但他们俩每天微信电话不断,早起要问好睡前要晚安,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睡觉几乎就没断过联系,就算睡了梦里十有八九也是在一起。

那他这是神神叨叨地在兴奋个什么劲儿呢?

广播通知开始登机,助理拉过行李箱给郑云龙递上新口罩,“换一个吧,飞机上人多”

郑云龙点点头,背过身去神神秘秘地摘下旧口罩,又拿着新口罩摆弄了半天才戴上。

口罩可不能瞎戴,一个不留神就要破坏龙哥下巴上那撮精致毛毛哒!

是的,宅家隔离这几个月里,郑云龙再一次留上了小胡须。

他这人很奇怪,浑身上下哪哪都体毛旺盛,手上腿上哪哪都是,偏偏只有两个地方不一样。

一个是他那只练出了一块腹肌的白净小肚子,另一个就是他天天盼着长但就是长不长的荒漠小下巴。

郑云龙其实很想看看自己胡须邋遢摸一摸下巴就能演包公的模样,但他的胡子特别不争气,总是长个一两厘米了就不再变化,而他自己又工作特殊,隔个十天半个月就有演出,所以没办法长期养胡子。

好不容易赶上这回在家隔离几个月不用工作,郑云龙回青岛过年的时候干脆连剃须刀都不带,就是奔着上限演包公下限毛利小五郎去的。

然而阿云嘎听说这件事后给郑云龙的回应是,“呵”

“呵呵”阿云嘎在电话那头无情嘲讽,“拉倒吧,就你那营养不良的胡子还想演毛利小五郎”


是的,没错,这就是郑云龙兴奋到恨不得马上飞到阿云嘎跟前的原因。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冲到阿云嘎面前向他炫耀自己这一下巴精致而营养丰富的胡须了!

看看,睁大眼睛看看!

龙哥这胡须,何止毛利小五郎啊,演金毛狮王都不在话下!

郑云龙美滋滋地上了飞机,美滋滋地戴上墨镜和口罩,美滋滋地往后一靠,美滋滋地嘿嘿嘿乐出了声。

胡啊,咱马上就要大仇得报啦!


阿云嘎收到郑云龙消息的时候正对着镜子欣赏自己帅气的脸庞。

他这人原本是不怎么自恋的,虽然还没到郑云龙那种“觉得自己长得奇怪”的地步,但他确实不觉得自己算什么顶级大帅哥。

也就是有一点点帅而已啦~

但自从养了这一圈胡须后吧,他真是越看自己越顺眼。

啧,这英勇神武的男人味儿,这一看就能徒手拆羊的男人味儿,这充满让人见了就想叫爸爸的男人味儿!

谁看了不得说一句嘎龙szd!

臭美完了阿云嘎又忍不住傻乐,他可真是太期待郑云龙见到自己这大半张脸胡子时的表情了。

他也说不清自己这是什么臭毛病,反正他就是喜欢逗郑云龙。郑云龙跑不动了他就要上去假装踹他逗他追着自己打,郑云龙恐高了他就要骗他一会儿就得掉下去逗他抓着自己嚎,郑云龙急吼吼地想养胡子来跟自己炫耀了他就要养一脸更长的胡子逗他气得喵喵叫。

反正自己逗来自己哄,不亏。

大概估算了一下时间,阿云嘎掐着点在郑云龙进门前给自己戴上了口罩。

“嘎子!”

人未到声先至,郑云龙刚一推开门便放开嗓子召唤他。

阿云嘎戴着口罩笑眯眯地走到玄关口,往郑云龙手上倒了一大坨消毒液。

郑云龙也还戴着口罩,但他脸上那种兴奋又快乐到就像要原地起飞的神情是口罩挡不住的。阿云嘎一边抓着他搓手消毒一边好笑地问他:“怎么了这是?思念成疾了?”

郑云龙作势踹他,一抬头看到他脸上的口罩愣了一愣,兴奋的表情凝固在脸上。

“咋了,干嘛戴口罩?”

“刚准备下楼倒垃圾就戴上了”

阿云嘎说着还煞有介事地拎起了早就准备好的垃圾,挥挥钥匙示意自己要出门。

郑云龙一听就急了,手上的行李往地上一甩,一个飞扑把自己送到阿云嘎怀里抓着人不放。

“等等等等,等会儿再走!”

“干嘛呀?”阿云嘎故意逗他。

入门的玄关比客厅要矮一截,郑云龙还没来得及换鞋,所以扑上来的时候正正好就趴在阿云嘎的两大块胸肌上。此时他就趴在那耍赖,阿云嘎一低头就能看见一大颗毛茸茸的开口栗子满眼又是着急又是期待地看着自己,口罩一动一动的,八成又是在咬嘴皮。

阿云嘎低下头,目标明确地压上怀里人的嘴,抱着大栗子鼻头拱鼻头地来了个口罩吻。

“等,等等!一会儿再亲!”

郑云龙火急火燎地推开他,一把揪下自己的口罩。

“看!”

阿云嘎忍着笑揉他一头软趴趴暖烘烘的毛,“看什么呀?”

郑云龙急得直跳,昂起下巴直往阿云嘎眼前怼,“看这啊!胡子!你说我营养不良的胡子!”

这下阿云嘎是彻底忍不住了。他扣住郑云龙的脑袋把人掰到一个正好和自己对视的角度,然后缓缓摘下自己的口罩。

“看看爸爸的”



出大问题。

十一年了,这还是阿云嘎第一次产生“这回哄不好了”的危机感。

郑云龙整个人撅着屁股埋在抱枕堆里已经快半个小时了,任阿云嘎怎么哄都不肯理他一下。

刚刚他在郑云龙面前摘下自己的口罩,本来以为这人会冲上来追着自己打,按计划打着打着他再把人往床上一带来个精彩刺激的胡须play就皆大欢喜了,没想到郑云龙却在看见自己胡须的瞬间原地石化,满脸的激动和喜悦在顷刻间化作一汪被最爱的人背叛了的不敢置信,眼里的委屈直勾勾地看得阿云嘎觉得自己就跟他的下巴一样,渣啊,都是渣。

“大龙~龙儿~宝贝~宝宝~是我错了~你别生气啦~”

郑云龙不理他。

“大龙~龙儿~宝贝~宝宝~别不开心了~”

郑云龙不理他。

“大龙~龙儿~宝贝~宝宝~生气不好~咱们来亲亲抱抱好不好~”

郑云龙还是不理他。

没办法,阿云嘎只能拿出杀手锏。

“大龙~龙儿~宝贝~宝宝~扎扎扎~扎扎扎~嘎嬷嬷来啦!是谁家小朋友在撅屁屁发脾气呢?”

郑云龙耍无赖,那他就跟着一起耍无赖。阿云嘎先是扒开郑云龙的衣领用下巴去扎他的脖子,跟刷油似的一左一右一来一回地折腾,却没想到郑云龙还挺有定力的,一点反应没给他。

既然这样,那嘎爷只能上硬菜了。

阿云嘎嘿嘿一笑,伸出手探进了郑云龙的裤子里。

“小朋友撅屁屁一定是想被扎一扎对不对~”

“哎呀,这里有两个白白嫩嫩的小团子想要被扎~”

“扎扎扎~扎扎扎~”

……

等到郑云龙终于意识到自己应该翻身了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第二天剃了胡子神清气爽的阿云嘎被郑云龙助理偷偷抓到一边问“龙哥是不是过敏了?”,边问还边比划,“我刚刚拿衣服给他换,他非得说衣服和裤子上都有刺?让他坐下来他又说椅子上有刺?哪儿能啊,怎么会有刺?”

阿云嘎一本正经地给她解释:“哎呀,确实是过敏了,我们昨天在家画画玩儿呢”

半信半疑的助理嘟嘟囔囔地走了。

“画画过敏?谁家画画还能画到过敏啊?总不能是人体彩绘吧?人体彩绘还带画屁股的吗……”

哎呀,那可不是人体彩绘嘛。









我最开始明明只是想写几百字的小段子的!

我为什么能有这么多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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